突然,我轻轻地打了一个笑脸,在这一刻——2013.4.23。
事情由来还是毕加索的几幅图作,或许艺术到了一定境界,还称谓之为图,的确不适合了。
那时候,也许觉得没有什么比格尔尼卡更加让人铭记,也许当时觉得不会再有更加让人充满遗忘之欲的事情了。
达利站出来说:这不并不科学。
记忆永远是镶嵌在时间的细缝里,犹如一枚枚碎子。纵然有千万种计时器去记录时间,却实在是无法将其留住。
我头晕,眯上眼,突然脑海里浮出历史来。
这东西我并不爱。
苍鹰生生地用惯性折断了一木残枝,追溯起来,这朽木曾是滋生过无尽绿荫,一批一批的素食动物都依靠这它的绿。
回头茫然,空白斑驳。
我爱这土地,只怪笔落已成殇。
(念·雅安)